公元前245年,赫农王命令阿基米德鉴定金匠是否欺骗了他。赫农王给金匠一块金子让他做一顶纯金的皇冠。做好的皇冠尽管与先前的金子一样重,但国王还是怀疑金匠掺假了。他命令阿基米德鉴定皇冠是不是纯金的,但是不允许破坏皇冠。这看起来是件不可能的事情。在公共浴室内,阿基米德注意到他的胳膊浮到水面。他从浴盆中站起来,浴盆四周的水位下降;再坐下去时,浴盆中的水位又上升了。他躺在浴盆中,水位则变得更高了,而他也感觉到自己变轻了。他站起来后,水位下降,他则感觉到自己重了。一定是水对身体产生向上的浮力才使得他感到自己轻了。他把差不多同样大小的石块和木块同时放入浴盆,浸入到水中。石块下沉到水里,但是他感觉到石块变轻。他必须要向下按着木块才能把它浸到水里。这表明浮力与物体的排水量(物体体积)有关,而不是与物体的重量有关。物体在水中感觉有多重一定与它的密度(物体单位体积的质量)有关。阿基米德在此找到了解决国王问题的方法,问题的关键在于密度。把皇冠和同样重量的金子放进水里,结果发现皇冠排出的水量比金子的大,这表明皇冠是掺假的。
泡个SPA都能发现原始版浮力原理,阿基米德真不愧是能够撬动地球的物理之王。阿基米德有点可怜,生活在古希腊当时极少的君主制国家内,别的大都是城邦林立的直接民主制。可参考顾准先生的文集,或者本人的书介文章《政治与历史的文本统一》。总之,“历史这个小姑娘不能任人打扮”(胡适之语)。
星期一休息,我也在浴缸里泡着。事实证明我的浮力没让水溢出来。郭敬明能跑出风情万种风骚妩媚风沙卷天,而我只能泡出皮皱。我还得小心别把耳机掉进水里,谨小慎微。我用的东西只有一种东西听他说过——“磨!砂!膏!”但本质是不同的,他是去死!皮!(一语双关),我是去角质(?)唯一相同的,也许只有水里的寂静。智者乐水。 会讨厌自己吧。看着自己的身体,回忆自己的无耻,漠视自己的丑陋。文人都有自省的传统,可我不想啊。因为那让我很苦恼,对自己没有好感。我没学来文人们的皓睿才气,却东施效颦地剩下敏感和博闻强识,过完不如烟啊。
比阿基米德死得早几世纪的柏拉图洗澡也要泡木桶的。我玩不起物理,只好号称泡在浴缸里的柏拉图。畅谈哲学对我来说那是比泡澡还容易的嘛。要想柏拉图翁当年,一定是泡在浴缸的同时,笑看着苏格拉底被公民门宣判死刑、城邦崩解,和伯罗奔尼撒战争爆发。他深深体察到了所谓直接民主制的局限,而将老师的话和自己的思想主张升华成《理想国》这一兼具社会上层建筑形态与社会结构优化的无上著作。他的学生亚里士多德说得好:“吾爱吾师,吾尤爱真理。”(AmicusPlato,Sedmagisvritas。原谅我不会拉丁文的断句)。很明显,伟大的柏拉图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真理。就像正义与自由是我们的真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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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我们永远坚持向上的路,追求争议和智慧。这样我们才可以得到我们自己的和神的爱,无论是今世活在这里还是我的死后得到报酬的时候。我们也才可以诸事顺遂,无论今世在这里还是将来在我们刚才所描述的那一千年的路程中。”
——柏拉图《理想国》文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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