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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1月24日星期一

你梦红楼,我在西游

愿世界安好。愿世界展信佳。




你每天都身在红楼,卿卿我我,“不闻永昼敲棋声,燕泥点点污棋枰。古人惜别怜朋友,况我今当手足情”(《紫菱洲歌》)。菜花与菊花齐飞,淫水共长舔一色的荒靡+烂漫。在全世界check-in,在小角落network。而我每日长途跋涉,上山下乡,身在西游,敢问路在何方。许久许久,本人都没更新过日志,因为生怕自己对山沟沟得理不饶人的愤懑抱怨,让别人鄙视我是一娇生惯养的主儿。那必然是一副连我自己都讨厌的刻薄嘴脸,完全抛弃了我曾经骄傲的《无所畏惧与宽容》。我终也明白,无须嫉妒别人的宝二爷和林妹妹,因为我的长征送佛送到西,也会娶到真经的。



中间也曾动笔过一篇《青年闫要做的一百件事》,写到一半,便弃掉了。作文起因是看到七堇年与少年时代偶像郭姗交好,那是她博客里写过的要实现的梦想之一。那时是去年11月20日,托尔斯泰逝辰,一百年前家财善尽的他病死在马车上——那是他最后一次离家出走。这位理想主义深重的悯世大师,笔削却带着现实主义的刀锋,为黄金时代的19世纪画上句号。我半路扔了那篇半成稿,实在羞赧于矫情的一面示人。其实我的一百个梦想也留了后路,故意安排一些只要有钱就能实现的事,聊以自慰。不是害怕自己肚里一点小九九让你知道,只是我困扰周围一堆混混路人,会抓着去XX看某某或学XX做某某之类的梦想傻笑。尤其是你,还是笑话我一如曾经的那个执拗装逼么?我只是觉得,即使我在生命的最后一天才完成了一百个梦想的五分之一,我骄傲。凑齐了七龙珠也只能许一个愿望,好容易挖出的阿拉丁神灯也只能许三个愿望。如果我只有一朵七色花,我知道我最想要什么,其他的,就随他去吧。



我认识很多很多平凡却美好的人,他们在生命的不同阶段,给我光,给我热,又默默与我告别。我在暗处写下这些字,像在河流里打捞鹅卵石串起项链,挂在记忆里。但也不过如此。日子本来平淡如水,每个人都有自己最在乎的人,最核心的生活,我的原则是,不打扰。这是我最被不二老师惊异的超能力,也只有她知晓我平日口中“随意”“自便”之下的脉脉深情。樱桃小丸子说:“只要活下去,总会有好事儿发生。”有一种概率深不可测,但只要你常在此间行走,总会得到些小恩小惠吧。请各位不要诧异我表面的淡漠,我只是懒——懒得告诉你这世上我最关注你。



现在我很好,虽然没确定下来自己到底是谁,但是有了想做的事情,也不会再因为别人改变自己甚至影响自己,我猜你应该还是那样,难过的时候还会有吧,拉着窗帘不开灯的房间,你还窝在沙发里抽烟自虐吧。谁会切实的爱你呢,谁会准确的和你在一起呢,你要怎样的方式呢?最后会怎样得到呢?一开始我写这日志是满怀怨怼的,写到这里,我却希望不管你要什么,你都可以得到。你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吧。我在这里跟你告别,就算你表达出厌恶,我想你也会在心里暗自沉默。之后人生还好长,我希望碰到又不一样的人,我希望我可以做到承受的住想你的感觉。我希望我会笑,也会哭,我希望有一天我不会再去别人身上找你的影子。



人人都不甘心,爱着的时候不甘心还要更爱,不爱的时候也不甘心怎么就不爱了。可你心里还是不忿到为什么对方有爱人!我没有。看看!典型的羡慕嫉妒恨。要记得你们的故事已经结束了,已经画上了句号。而各自会有另外一个故事的开始,没有了任何交集了。如同路上的路人,与你无关。过去的故事神马的,不是都“过去”了吗?



“人一旦爱,遂极脆弱:世间没有所谓爱恋之中却同时思量应否去爱之事。就是如此。伤得最少的爱,不是最好的爱。当我们爱,就须承受伤害和失去之险。”罗尔斯《正义论》如是说。我们对正义的追求比对爱更甚,我们不会因为爱的风险太大而放弃去爱。为什么?因为公正和爱,是我们生命中重要的价值。实现这些价值,生命才会美好。幸福的生活必然物质满足,也必然具备爱和正义。



西游漫漫其求远兮,吾将上下而求索。我已行远,君子珍重。



已有的事,后必再有;
日光之下,并无新事。

已行的事,后必再行。

岂有一件事人能指着说这是新的

哪知,在我们以前的世代,早已有了。

已过的世代,无人纪念;

将来的世代,后来的人也不纪念。

---《圣经·传道书》